膀,显然很是难过,呜咽着道:“前番听细作来报,天养叔确实是在围攻武昌城,前两天细作还报说是武昌的曾妖头打了个大胜仗,杀了许多天国将士,还击毙一名天平军大将,将首级送往京师。只是没想到,竟然就是天养叔!”
“可怜我天养叔,战死不说,还被武昌的清妖割下头颅,送给狗皇帝邀功领赏!可怜我天养叔,尸骨不全。”曾观澜猛地抬头看着冯云山,眼睛通红,叫道:“圣王,不知圣国合适出兵攻打武昌,观澜求您早日为天养叔报仇!”
冯云山点点头,道:“放心,本王这就下令攻打武昌,替天养叔报仇!不管是谁杀害的天养叔,这笔账,都要算在曾国藩曾妖头的账上。还有战死在永州城的卢七兄弟,被那向荣向妖头害死,总有一天,本王也要讨还这笔血账!”
这边,曾观澜却开始冷静下来,劝道:“圣王,方才观澜仇恨攻心,过于心切了!还请恕罪。现在觉得,报仇不必急在一时!要攻打武昌城,却是大事,需从头谋划。那曾妖头能击败太平军,战力不弱!仓促起兵,恐反而让讨虏军将士受损失。而今,最重要的却是应对东王那边的封赏。”
见冯云山点点头,曾观澜也平复了下心情,头脑更加清晰起来:“圣王,杨秀清封赏我圣国官员,虽说不得不防,但观澜又以为不能搞得风声鹤唳,无端猜忌将士们,反而中了杨秀清的离间之计。还是让范汝增他们派出细作,暗中监查即可。而对于前线领兵之将,若是背叛则危害太大,若有怀疑之人,还是召回广州,以回黄埔军校学习的名义,调换主将,以防万一。”
冯云山见曾观澜心情激荡之下,还能迅速冷静下来,替自己谋划,不由点点头:“观澜你成熟了不少!便应当如此。只是,本王以前将拜上帝教改组为中华复兴会,看来很不成功。观澜你如今掌管庶务部,要多往这方面想想,如何才能彻底摆脱拜上帝教的影响,一来可以杜绝太平天国的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