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城内,数百楚勇赶着一群民壮民夫,手提水桶盛水往地道内倒水。不过,地道太大,而且泥土并不太潮湿,倒入数千桶水后,面前将地道浇湿,但水要淹没地道,还远远不够。
正当心急的江忠源想要继续多叫些民壮前来灌水时,亲兵来报,城外的西南侧和东南侧和东侧又有粤贼,架设三四十门火炮,朝城头开炮。
江忠源无奈,虽然知道这火炮只是袭扰,但仍不得不派人前往应付,他自己也下了城墙,来到城南,居中指挥。
不过,江忠源突然想到,既然粤贼两处开炮袭扰,必定是要大举进攻了。他不由再次命令南昌城头的守军加强巡逻,严防死守。
刚想问地道灌的水怎么样了,这时,城东南侧城墙和南侧城墙的两段,三声巨大的爆炸声,震的整个南昌城都抖了两下,仿佛地底有恶兽冲出。
“坏了,这该死的粤贼,地道内还有分支,他们早就钻到城墙底下埋设炸药,多半又炸塌城墙了。”江忠源心里一咯噔,抬头却看见惊慌失措的茳西巡抚张芾,步履阑珊地朝他快步跑来。
“江大人,是不是粤贼炸塌城墙了?这该如何是好啊!”张芾心急如焚。
“抚台大人不要惊慌,有江某的楚勇弟兄们在,纵然贼兵再多,也定保南昌安然无恙!”
江忠源刚说完,几名清兵慌里慌张地从城墙方向跑来,禀报:“抚台大人,粤贼连炸三处城墙,有两处损坏严重,完全塌了,现在弟兄们都在封堵缺口,但粤贼比前些日子的太平军凶狠很多,火枪的火力很猛,求抚台大人早作定夺。”
“什么?果真被炸塌了?”张芾脸色惨白,连忙抓住江忠源手臂摇晃着,要求江忠源想办法。
江忠源宽慰两句,对那几名清兵道:“不要慌,吩咐兄弟们给我死命顶住。后面的鸟枪手都对准缺口,冲进来多少,打死多少。”
说完,他让人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