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还都是原来从外省临时调集的援兵,上个月本欲跟随向军门出兵长沙,是本抚力阻,才留下守城半年。兵勇如此之少,若是再分兵出城伏击,万一不胜,再损失兵力,桂林城可就无兵可守,岌岌可危了!”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埋怨地望了一眼吴鼎昌,弄得他满面通红,不敢再言语。
“抚台大人,城内兵虽少,不过年前朝廷下令,允许我广西自行组建团练。我记得当时龙启瑞、唐子实两位致仕的老大人,共同受命组建广西团练总局,应有不少乡勇,可协助守城吧?”说话的却是一脸白发的提刑按察使司姚莹,年近七十。
劳崇光听闻他早年跟随林则徐在广州与西洋人作战,甚是钦佩。便礼敬有加,微笑道:“姚大人所言甚是!龙学台,你给诸位大人讲讲城内的团练情况吧。”
下首一名年近六十的长须官绅,闻言起身一礼,正是广西团练总局团总龙启瑞。
“劳抚台,各位大人。龙某自治丧在家,接任团总一职后,承蒙各位大人和城内乡老的帮衬,竭力尽心,现桂林城已有分团几十处,加入团练的乡勇近万人。若是再调集四周州府的团勇入桂救援,当可凑齐3万之数。”龙启瑞傲然道,目前团练成为守城的主力,他这个团总,自然水涨船高。
众人一听,顿时一脸喜色。有上万团勇协助守城,加上桂林城墙高厚,又兼地形险要,守住桂林,应对不成问题。
不过,劳崇光可没众人那么宽心,他清楚团练的战力水平。仓促之间,从各村寨拉人入团,每名乡绅领下指标,凑齐人数。但是朝廷又不发放任何俸禄,全靠一众官绅的捐资奉献,补贴各乡勇,自然无多少待遇可言。等此次守城之后,自己要向朝廷反应此事。
“刘军门,不知城墙之上的防守怎么样,你给大家说说吧?”劳崇光本不想理会这名等待革职查办的署理广西提督,但如今桂林危急之际,而此人确实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