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晕着,扫兴!走!”
在男人的一声怒吼声下伴随着‘铿锵’一声闷响,嘈杂声消失,剩下的都是姑娘们的啜泣声。
苏桐睁开眼本想看看这该死的是什么地方,却发现周边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周围空气一片沉闷压抑,那股子闷热迎面扑来,遇到肌肤后蒙上了一层水珠。
苏桐活动着刚被男人踩的那只手,痛的是呲牙咧嘴。
虽然很痛,但她更像知道这该死的是什么地方?
耳畔边隐约有海浪拍打的声音她的身子也随之摇摆。
苏桐一惊。
船?
莫非她现在在海上?
刚刚那男人说什么卖到非洲去做**?
苏桐顿时无法淡定了。
她很想知道这该死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记得她接了琼斯的电话后便往国际酒店赶刚进大厅被告知他在后花园她匆忙抵达那后四处寻不到人,而就在这时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鼻子,再接下来她就没了知觉?
莫非是琼斯干的?
可理由是什么?
为去除竞争?可从中午的交谈来看他并不像是那样的人。
但显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该怎样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的苏桐,凭借着直觉朝刚刚发出一声闷响的地儿爬去。
猛拉几下盖板却发现被关的死死。
而就在这时,只听船舱里传来了一女人的声音。
“你别费心了,他们是要把你送到非洲去当**,怎么可能让你轻易跑掉。”
女人说的是英文,苏桐要好一会才能消化。
她说:“不跑?不跑难道真等着被他们卖去非洲当**?”
苏桐话音刚落,只见一晕晃的灯光照来,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