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大多数学子,还在明算,有的甚至连经义都没填完?’
方元摇了摇头,停笔休息,喝了两口清水。
“这考举明算,实际上还考了一门体力,体力不足者,哪能撑的下去?只怕要累吐血!”
就在他心里默道的同时,东边一个号舍内一阵骚乱,就有两个兵丁抬着一名书生出来,血染衣襟。
两边学子看了,顿时都是凛然。
方元却是无所谓,摊开最后一张试卷。
这是策论,也是实际案例,举出某某案子,要求引经据典,做出判决,主观性很强,更暗藏陷阱。
若是只知道死读书的学子,恐怕立即就要被带进沟里。
方元却是不暇思索,提笔便写。
他哪怕再不通实务,好歹也做过一府之主,这点明断能力当然有着。
只是此时需要注意,不能引申大乾没有的法例法案便是。
当下一气呵成,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两个时辰。
方元当然不等,叫来监考官,验明交卷,旋即来到偏厅喝茶,等到凑足一定数量的考生之后,由兵丁护送出去。
“此次若无特殊情况,必然中了!”
一出考场,方元便胸有成竹。
“到时候,这杨凡的意愿到底如何,当可知晓一二……”
“杨兄!”
旁边,一名脸色苍白的考生惊喜地叫着,来到方元面前:“想不到杨兄也考完了,不若由小弟做东,一起喝酒如何?”
“大善!”
看着这跗骨之蛆一般的萧木,方元含笑点头,目标不经意间瞥过他的脖颈。
‘哪怕有着梦师的印记,如此送上门来,这是作死呢?还是作死呢?’
这萧木显然没有发觉丝毫异常。
哪怕是在考场中,被专门针对,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