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说不上来的令人感到不自在。
看到的画面是,何可人半躺在床上,其时已是凌晨二时,可是何可人并没有睡,俏脸之上,颇有怒容,正在发脾气。她发脾气的对象,却是那举世闻名,早在十多年前,名字已上了世界名人录的大发明家丁真。
她在对丁真道:“你怎么还不去睡?”
丁真的回答是:“我不想睡。”
何可人道:“你不想睡!我可想睡了!”
丁真道:“你管你睡好了。”
何可人道:“你这样睁大眼,守在我的床前,我怎么能睡得着?”
看到这里,黄堂插了一句:“一字不易,同样的对白,他们已说了十次以上。”
我道:“这丁真也真怪,就算你喜欢人家,也不能整晚不睡,瞪着人家看。”
黄堂点头:“何可人说得对,在那样的情形下,谁睡得着。”
何可人改为软言相求:“我知道你不放心我,明天一早再见好不好,隔邻有空屋,你就过去休息吧!”
丁真却也苦苦哀求:“就让我在这里陪你有什么不好?这里荒山野地,你一个女孩子,也亏你在这里生活,太孤寂了。”
何可人想发作又忍着:“不孤寂,有那么多鸡陪我。”
丁真叹了一声:“唉,鸡怎能了解你的心事!”
我咕哝了一句:“肉麻庸俗,兼而有之。”
何可人在床上撑了撑身子,丁真忙过去扶她,何可人喝道:“你快走开!不然,我真恼了!”
丁真被何可人一喝,连连后退,返到了门口,背靠着门,可是并不离去。
黄堂在一旁说明:“这种情形,也出现五次了。”
白素道:“看来何可人对异性防范得很严。”
黄堂道:“此时此际,何可人必然已知道了丁真的身分,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