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鱼旅店的后巷,是一条十分污秽的小巷,几个衣衫褴褛的孩童,正在玩着滚硬币的游戏。
有一个穿花恤衫,留长发的小阿飞,口中含着一枝香烟,一见到我们:他便震动了一下。我连忙一个箭步,窜了上去,手掌一翻,“啪”地一声:已然打了他一下耳光,将他口中的香姻,打得直飞了开去,喝道:“马非亚在什么地方?”
那小阿飞显然是吓呆了,整个身子,竟然软了下来,我提住了他的胸口,不令他跌倒,他只是伸手向后面指了一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手一松,任由他滚向墙角,将刚才夺来的两柄利斧,握在手中,向那小阿飞所指的门口走去,一脚踢开了门,冲了进去。
那地方,可能是一个旧的货仓,电灯光并不十分强列,几只木箱上,放着不少空酒瓶,空气中也弥漫着劣等威士忌的气味,几个女人正在尖叫,十来个大汉正在哄笑着。
然而,所有的声音,都因为我的突然闻进去,而静了下来。
每一个人,都调转头来,望着我和石菊,我大声问:“谁是马非亚?”
“我!”一个大汉一挥手,摔开了他怀中的一个女人,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标准的大汉,身高两公尺,面上的神情,那样的凶狠,显然他是这个小镇上的地头蛇:我踏前了一步,双手齐扬,手中的两柄利斧,已然疾飞了出去!
这一手,马非亚显然未曾料到,他呆了一呆,“叭叭”两声,那两柄利斧,已然掠过了他的颊边,陷在身后的木箱上!
马非亚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好一会,他才敢动一动,我冷冷地道:“依派了两个饭桶来找我们,我们来了:有什么事?”
马非亚面色缓了过来,但是刚才那两柄贴着他脸颊飞过的利斧、却在他心头,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以致令得他讲话的时候,语音也在发颤,他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