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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振源讲到这里,向我望了一眼:“我听到这里,就退了出去。”
陈长青一跃而起,指着我:“听!虽然七星联芒,大祸在即,但是他们两位,早就看出有了救星!那救星可能应在你的身上!”
我苦笑着,指着自己的头:“看仔细点,头上是不是有五色云彩冒起来?”
陈长青又碰了一个钉子,赌气不再说什么,我问孔振源:“后来有没有再提起过我?”
孔振源道:“果然,他第二天就忘了,而且我也根本不知道你是谁,该上哪里去找你,也就放下不理。”
孔振源道:“他每隔一个时期,会催我一下,我都敷衍了过去,到了最近,他健康越来越差,催得更急,那天我忽然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就向你提出了要求。
我感到十分失望,停了片刻,再问:“江老师死了之后呢?”
孔振源“哦”了一声:“对,江老师出殡那天,他坚持要到灵堂去,劝也劝不听,坐了轮椅,我一直小心地陪着他,在江老师的灵前,呆了许久,江老师是他唯一的朋友,自然他很伤心。”
我提示着:“那么,他对江老师的遗体,是不是讲了些什么?”
孔振源点头:“是,他呆了好一会,才叫着江老师的名字,说:‘你倒比我先走,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大祸将临,除我一人之外,谁能看到七星联芒异象的,吉星便应在此人身上。’就是这么两句。”
孔振源讲来很平淡,可是我却大为震动,陈长青更是指着我的额角,“你听到没有,你是吉星,和凶象对抗的吉星。”
这时我突然感到了极度的疲倦,一件我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硬派在我的头上,而且这件事还是这样虚无而不可捉摸,真令人心底感到疲倦。
我用力抚着自己的脸:“我才又想到一个整座大城市毁灭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