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侦探,监视着邓石的行动,他一离开家,我就在成立青的屋中,开始钻孔。
虽然一切设备全是最现代化的,但是要钻透尺许厚的钢骨水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我的操作必须极其小心,如果落下些水泥粉未,那么他一定立时可以知道有人在他的天花板上钻孔了。
而且,我又不能日夜开工,我必须接到私家侦探的信号之后,才能开始工作。
当我钻成了第一个小孔之时,又过去了两天了。
这个小孔,是通向邓石的起居室的,也就是我们曾经进去过,却又被他逐出来的那地方。
钻成一个小孔之后,我就不那么心急了,因为邓石外出,我可以工作,邓石一回来,我便可以在电视荧光屏上,注意他的动作了。
第一天,我看到邓石一瘸一瘸地走了进来,他被我踢了一脚,伤得不轻(我坚信我踢中的就是他的脚),过了将近半个月,还未曾痊愈。他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打开了一只皮包,翻阅一些文件。
他的行动,可以说和常人无异,他看了一会文件之后,便打开了收音机。我可以听到爵士音乐的声音,他原来是一位爵士音乐的爱好者。
他在起居室中枕搁了将近一小时,便进了房间。
他在房间中做了些什么,我无法知道了,因为我只钻好了一个小孔。
又过了两天,我又钻好了他卧室的小孔,这使我发现了十分吃惊的一秘密。
邓石的卧室,相信是世界上最古怪的卧室了!
他的卧室,缺少了一切卧室中都应该有的一件东西:床!或者说,既然没有床,那就不是卧室了,但是那又的确是卧室。
没有床而我仍然称之为卧室的原因,是因为那的确是卧室,因为邓石一进了这间房间,便躺了下来:躺在一只箱子中。
邓石在起居室中,看来完全和常人无异,而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