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准,也正因为如此,才能吸引他继续钻研下去。”
白素这一番话,有相当的说服力,我失声道:“我们太小看他了,只当他是一个有了一段奇遇的人,没想到他在这段奇遇之中,已脱胎换骨,再也不是当年的小刀会头目,而且有可能是地球上最出色的人。”
温宝裕不住眨着眼,我尽量回想和他在一起时的情形,却又感觉不到他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我对自己的推恻,又不禁疑惑起来,有点无可奈何:“看来,问题又兜回来了,仍然需要刘根生出现来解答一切问题。”
温宝裕打了一个哈哈:“矛盾之极,他已说过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闷哼了一声,用力挥手,真有点后悔当日他出现的时候,没有用一切方法使他说出他的经历来。
不过,那时我虽然有点设想,却没有现在这样具体——现在已经有了“时间停顿”、“分段生命”等的假设,也假设了刘根生在初见这容器时,容器中有人,这个人给与他很多知识等等。
有了这些假设,软硬兼施,逼他说出实话来,自然容易得多了。
无论如何,刘根生已消失无踪,再要找他,十分困难,我们所作出的假设,就算再接近事实,也无补于事,至多只有一直假设下去。
一想到这点,我的神情,不禁大是沮丧,白素笑了一下:“如果他的生命,离不开那容器,那么他始终再会利用那容器。”
温宝裕直跳了起来:“对啊!他会带着动力装置,回到容器中去,就算他一进入容器,就会冲天飞走,他也必须先接近容器。”
我明白温宝裕和白素的意思,笑了起来:“这使我想起‘守株待兔’的寓言。”
白素道:“大体相同,肯定了刘根生不能永远离开这容器,只要守着它,就始终有等到他出现的一天。”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说法,相当有理,温宝裕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