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立时动手装配。”
奥干古达问道:“要多久?”
那工程师道:“两小时就可以了!”
奥干古达道:“好,弄妥之后,送到一四四小组的矿坑来!”
那工程师答应着,转身就走了开去,上了一辆吉普车,疾驶而去。奥干古达和几个煤矿高级人员走开了十来步,不断在说着话,我和比拉尔没有跟上去,是以不知道他在说甚么,推测起来,无非是他在作一些行政上的安排而已。
我和比拉尔互望着,说道:“如果不是你们扯住我,可能现在已经知道中士遇到了一些甚么了!”
比拉尔摇着头:“或许,我们连你遭遇到甚么都不知道!”
我叹道:“总要有一点冒险才行!”
比拉尔低着头,将他脚下的一些小煤块,一下一下地踢开去,隔了好久不说话,才道:“对,总有一点冒险才行,可是,我却感到……”
他抬起头向我望来,停了片刻,才又道:“你不觉得,我们所面对的事,实在不是……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觉得我们的对手,假定有对手的话,这对手的能力超乎人的能力之外!我指的对手,并不是说蔡根富,而是我觉得另外有无形的对手。譬如那条突如其来的通道,就不是人的力量所能造成!”
比拉尔的话说得十分凌乱,我照实记述下来,他一面说,一面还不断地挥着手来加强语气。我听到一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我还是耐心等他讲完。等他讲完之后,我点头道:“我同意你的说法,蔡根富和中士一样,可能也是被害者!”
比拉尔苦笑道:“那么,敌人是甚么呢?”
他不说“敌人是谁呢”?而说“敌人是甚么呢”?这种说法十分怪异,但是我却并不觉得可笑,只是思索着,过了片刻,我才道:“十分难以想像,煤矿之中,除了煤之外,还会有甚么?从来也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