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问比拉尔道:“他没有日记留下来?”
比拉尔道:“没有,我几乎已经看过这里的每一个字,想找出一点线索来,可是找不到!”
比拉尔的样子虽然不修边幅,而且他的工作方法也嫌太凌乱,可是却毫无疑问,工作极其认真。他说在这里找不到任何线索,那么,就算由我再找一遍,也一定白费力气!
我叹了一声,翻着一本旧杂志:“我注意到有许多关于古代生物的专家性意见,发表在这些杂志中,你可曾发现哪一篇是特别有趣的?”
比拉尔抓了抓他的乱发:“有一篇,十分有趣,他独排众议,支持一个中国水利工程师的意见。”
我有点莫名其妙:“甚么意思?”
比拉尔对于那堆旧杂志,显然十分熟悉,他顺手捡出了两本,说道:“你先看这一本,这上面,有那位中国水利工程师的短文。”
我实在不想将事情再扯到“中国水利工程师”身上在,因为我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我的耳际,好像时时想起老蔡的声音在提醒我:还有十六天了!
尤其,蔡根富如今又不见了,事情可以说糟糕之至,我首先得专心一致找寻蔡根富。
可是,当我看到比拉尔将旧杂志递给我之际,现出了一种很想我看一看的神情,我接过那杂志,打开,找到了那篇短文。
那篇短文相当短,作者是一个水利工程师,名字不重要。他在那篇短文中叙述的那件事,的确极其有趣。
这位中国水利工程师,说他在参加一项水利工程之际,发现了一件怪事,知道这本杂志对于古生物有相当的研究,所以才将这件事,简单地记述下来,以供研究。
这位水利工程师,当时参加一项工程,叫“双沟引河工程”。这是中国修治淮河工程中的一项小堡程,主要的工程,是在淮河和洪泽湖之间,挖掘一道引河,可以使淮河水涨之际,引淮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