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煤精上缴,因为那是相当值钱的工艺品的原料。但如果工人留下一些自己玩赏,煤矿当局也不会责怪。
所以,当我看到那块煤精的时候,我也并没有加以特别的注意。反倒是比拉尔在我身后道:“你看看这块煤精,它的形状,好像很特别!”
我略俯了俯身子,顺手将那块煤精取了出来。
这是相当大的一块煤精,大约有四十公分高,宽和深都在二十公分左右,呈长卵形,而在它的中间,有着一块煤块,那块煤块,呈相当圆的圆形,恰好位在正中。
煤精本来就是和煤一起形成的物质,它在未被采出来之中,杂有煤块,也不是甚么稀罕的事。
我将这块煤精捧在手里,看了片刻,向比拉尔望了一眼:“我看不出这块煤精有甚么特别的地方!”
比拉尔道:“你将它放在桌面上,离开几步看看!”
我不知道比拉尔这样说是甚么意思,只是照做,后退了几步,看看那块煤精,在我仍然没有甚么特别发现之际,比拉尔又提醒我:“你看它像甚么?”
一经比拉尔提醒,我不禁“啊”地一声,叫了起来。
那块煤精呈长卵形,而两头略尖,正中间,又有圆形的一块黑色的煤块,看起来,活像是一只眼睛!
比拉尔忙道:“你看起来,它像甚么?”
我指着那块煤精,说道:“任何人看起来,它都像是一只眼睛!”
比拉尔和奥干古达互望了一眼,我觉得很奇讶:“不论它像甚么,它只不过是一块煤精,你们对这块普通的煤精,有甚么怀疑?”
奥干古达道:“不是对这块煤精有甚么怀疑,而是对蔡根富的行为,感到疑惑。”
我道:“一个矿工,留下了一块形状古怪的煤精,这是很普通的事!”
奥干古达道:“问题是在于蔡根富平时最憎厌工人的这种行为,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