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可能追究了,实在太久了!
讲了这很多有关煤的事,那决不是“题外话”,而是和我称之为“眼睛”事件,有莫大的关系的。
闲话表过,言归正传。
我自从“回来”之后,对人生的认识进了一大步,所以几乎不做任何事,每天和白素一起,在一个十分幽静的小湖边垂钓,一面看着垂柳的柳枝在水面拂起的水圈,一面思索着秘奥而不可思议的种种问题。
这样的生活,大约持续了两个星期。那一天傍晚,我和白素回家,鱼篓中有着十来尾梭鱼,替我们开门的,照例是我们老蔡。一切全和平日没有两样,但是当门一打开,我看到老蔡的神情之际,我就觉得有甚么不寻常的事发生。至少,有甚么不寻常的事,在老蔡的身上发生了!
老蔡的神情,显得十分惊惶,他为我们打开了门,后退了一步,当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甚至可以发觉他身子在微微发抖!
白素显然也发觉了这一点,因为她比我先问老蔡:“老蔡,甚么事?”
老蔡的语音中,带着哭音:“你们要救救我!救救我!”
他虽然说得有点语无伦次,可是他真正遭到了麻烦,应该毫无疑问。
为了不使他继续处在这样惶急的情绪之中,我立时道:“放心,不论有甚么事,我一定尽力帮助你!”
我在这样说的时候,对于老蔡遭遇到的是甚么麻烦,实在一点概念也没有。我只是想,老蔡几乎与世无争,不论他有甚么麻烦,都不会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所以我才说得如此肯定。
老蔡一听得我这样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神情已不像刚才那样惶急,看来他对我很有信心,认为只要我肯出力,没有甚么困难是不可以解决的。
我拍着他的肩:“来,到书房来!”
我向前走,老蔡跟在我后面,我们上了楼,进了书房,白素则提着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