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我的表现是如此之差。
不过,黄堂还是不死心,当我和他一起走出医院之际,他还是不断地在问我,道:“胡协成究竟是怎么了?他忽然讲那么多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回答是:“不知道。”
他一直在向我提着问题,而我的回答,也全部是“不知道”。所以,我只记下他的问题。
我之所以要记下黄堂的问题,是因为黄堂是一个归纳推理能力十分强的人。黄堂根本不知道胡协成在讲些什么,但是却也可以在胡协成的话中,归纳出某一件事的轮廓来。黄堂问道:“他好象伙同几个人,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用毒菰的粉毒人?”
黄堂又问:“和他同伙的人,一个叫小展?还有一个‘婊子’?另外两个人,好象一个姓梁,一个姓曾?”
黄堂再问:“结果,好象只有那‘婊子’得了便宜,其余的人都受骗了?”
黄堂不断在问:“可是,为什么警方的档案里,根本没有这件案子?”
最后,黄堂有点发火,说道:“不知道,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回答是:“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因为我不知道而责怪我的,因为你自己也什么都不知道。”
黄堂苦笑了一下,我自顾自上了车,回家,找到了白素,要她立刻回来,然后,将胡协成临死之前的那番怪异的话,讲给她听。
白素也听得脸色发白,道:“胡协成……就是王成?”
我忙道:“不,你不能这样说,就象不能说杨立群就是小展,刘丽玲就是翠莲一样。”
白素“嗯”地一声,道:“胡协成的前生是王成?”
我点头道:“这样说,听起来至少比较合理一点。”
白素吸了一口气,道:“我们先象拼图一样,把以前所发生的事拼凑起来。”
我对白素这个提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