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来筹那笔款项了。
而他仍然去筹了那笔钱来,可见他对这幅画,确然有过人的爱好,那么,我这时是在夺人所好了。
所以,尽避我十分喜欢这幅画,我也准备放弃,不想再要它了。
可是,我的心中刚一决定了这一点,那印度人的一句话,却使我改变了主意,那印度人来到了我的面前,竟然出口骂人道:“猪猡,你对这幅画,知道些什么?”
一听得他出口伤人,我不禁无名火起,我冷冷地道:“我不必知道这幅画,只要知道我有两万九千元就行了,猪猡,你有么?”
那印度人挥着他老大的拳头,他的拳头已经伸到了离我的鼻子只有几寸时,我扬起手来,中指“拍”地弹出,正好弹在他手臂的一条麻筋之上。那印度人的身子陡地一震,向后退了开去,他仍然紧握着拳,但是看来,他已放弃了向我动手的意图,他大声道:“你不能要这幅画,这是我的!”
如果他不是上来就声势汹汹,而讲这样的话,那么我一定不会与他再争执的。可是,我也不是脾气好的人,我已经决定要惩戒那印度人的粗鲁,而我惩戒他的方法,便是让他得不到那幅画。
我冷笑着,道:“那是店主人的画,他喜欢将画卖给谁,那是他的事!”
印度人转过身去,吼叫道:“再给我三天时间,他出你多少,我加倍给你!”
犹太人眨着眼,我出他两万五千元,如果加倍付给他,那便是五万元了。
这幅油画,虽然有着惊心动魄,梦幻也似的色彩,但是,它并不是一幅有来历的名画,老实说,是无论如何值不到五万元那样的高价的。
这时,我的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起来。要就是这个印度人的神经有些不正常,要就是这幅画中,有着什么独特的值钱之处,不然,以他要化三天时间,才能筹到另外的三万元而言,为什么他一定要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