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都是怪异的……有的科学家,甚至想把动物和植物的特性混合起来,例如一只角上会长出苹果来的鹿,身上会长蔬菜的马等等。”我不由自主吞了一口口水:“那……还不至於这样怪异。”白素已经镇定了下来:“既然不至於那麽怪异,总还可以接受。”我和张坚都摇了摇头,不是很同意她的话,也知道她之所以会如此说,是因为她未曾身历其境之故。白素自己也感到了这一点:“照这样看来,那些生物被冻在冰崖之中,已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张坚道:“是,我在海底冰层之中发现过它们的残骸,如果是同一个时期被冻结的,从距离来看,时间当以亿年作单位来计算。”我用力挥了一下手:“不论这些生物是哪里来的,他们总在地球上生活过,而一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使他们置身放冰崖,从此被保存了下来,就像是琥珀中的小昆虫。”白素点头:“这一点,毫无疑问。”她一面说看,一面转了一个弯,车子已驶上了沿海的公路,再向前去不久,就可以见到胡怀玉的水产研究所了。她把车子开得十分快,显然她也急於想看看那些“东西”究一竟怪异到了甚麽程度。车子来到研究所门口,我们和守卫讲了几句,就直驶了进去。然後,三个人一起下车,进入研究所的建筑物,一直来到胡怀玉研究室的门口。
问了问职员,胡怀玉甚麽时候会出来,全然没有一定。我们可能在下一秒钟可以见到他,也可能要在门外等候超过十小时。
我当然不主张等,於是,就用力拍看门,拍且不够,还用力踢看,并且举起一张椅子来,在门上用力敲打,发出惊人的声叫,只要胡怀玉有听觉,一定会听得但即便如此,还是过了三四分钟之久。才看到门陡地被打了开来,胡怀玉脸色铁青,样子盛怒,研究所的职员,早已远远避了开去,所以做一开门,就看到了我、张坚和白素三人,陡然怔了一怔,怒气发作不出来,我不等他开口,一伸手就把他推了进去,张坚和白素跟了进来,反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