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现出极讶异的神色来,笑道:“喃,小朋友你好!”我忙道:“张坚,别和他多说话,他是一个小滑头,你这种呆脑的科学家,不够他来。”张坚显然不明我的劝告,十分有兴趣地望看温宝裕,而且,立时他们互相眨眼我连忙横身,搁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不让他们继续眉来眼去,因为我知道,只要给他们两人有说上十句话的机会,温宝裕一定有办法被张坚邀请他在基地住下来。
所以,我一隔开了他们之後,立时正色对张坚道:“你听看,这孩子的事,完全由我来处理,你只要多一句口,我不管你这里发生了甚麽事,立刻就走。”张坚张大了口,忙道:“好,我不说,我不说。”他一面说“不说”,一面还是多了一句:“这孩子,他竟然能瞒过了你混上机来,真不简单。”温宝裕大声叫:“张博士,准我留下来。”张坚搔看头,想代他求情,我转过头去,狠狠瞪看温宝裕:“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打昏过去。”温宝裕後退了一步,望看我,一声不出,神情十分古怪。
我“哼”地一声:“你心里在骂我甚麽?”这小鬼头也真可恶,他不回答“没有骂”,却说:“不告诉你。”张坚听得他这样回答,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卫斯理也会有没做手脚虚的时候。”我决计不会让温宝裕跟在我的身边。虽然我绝不讨厌他,还十分喜欢他的机灵和富於想像力。可是南极的环境实在太恶劣,绝不是城市少年所能适应,如果是别的环境,我早已答应他的要求了。
我以是挥了挥手:“请通知基地人员加燃料,立即驾机回去,并且押送这孩子回纽西兰,到了纽西兰之後,就不必再理他,他知道怎麽来,就知道怎麽回去。”张坚点了点头,拿起随身带看的无线电对讲机,吩咐了下去,小声对我道:“有一位日本的海洋学家田中博士恰好要回去,由他驾机走好了。”我闷哼了一声,张坚又道:“这次我叫你来……”他讲到这里,忽然吞吐了起来,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