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掉了?”我摇头:“我没有这样说,不论是甚麽东西,如果可以把人吞噬掉,就一定要比人更大,现在我们看不到有这样的东西在!”黄堂的眉心打看结,这时,刚才那个说“土遁”好像地下铁路的那个年轻警员,忍不住又道:“也不一定,我看到过一篇记述,是一个医生的经历,就记述看微生物吞噬了人的经过,事实上,微生物吞噬动物的尸体,一直在进行看……”看来,他还想发表他的伟论,可是黄堂已经厉声道:“闭上你的鸟嘴。”年轻警员登时涨红了脸,我拍了拍他的肩头:“是。我也知道那件事,但是我认为两者之间,大不相同,胡所长的失踪,另有原因。”年轻警员感激地望看我,黄堂挥看手:“还是第一个可能最合理。我认为还是要彻底搜索。”他说了之後,瞪看我:“你又找他,有甚麽事?”我懒懒地回答:“从甚麽时候开始,个人行动必须向警方人员作报告?”
黄堂盯看我:“卫先生,有一个人无缘无故失了踪,你是可能的知情者。一定要接受警方的查询。”我摊了摊手:“正如你刚才所说,他变成了“鬼医”,消失了,或者变成了隐形人,就在这里,不过我们看不到他。”黄堂恨恨地道:“你对他的失踪一点不关心?”我伸出手来,直指看他的鼻尖:“不关心?关心的程度在你一千倍以上。可是关心有甚麽用?我们得设法把他找出来。”黄堂呆了一呆,扬起手来,可是却又立即垂了下去,并没有推开我的手,反倒後退了一步,叹了一声:“我不想和你争执,卫先生,你有甚麽设想?你一向有过人的想像力。”他的态度相当诚恳,我放下手来:“谁想吵架?我实在想不出是怎麽一回事,他要和我见面,因为他以为培育过程,有了一点意外,因此而十分忧虑,所以和我联络——在他和我联络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他,只不过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
黄堂一听得我提及了“意外”,神情紧张,我就把那“意外”,同他说了一遍,我知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