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的情形,他们就学着做:闭上眼,举起手。他们的声音,当然无法传达到这里来!”领导人又道:“时间的比例怎么样?”
四人中的一个——这一个,我猜想他是四人之中的那个C——道:“我留意到了,大约是一比五万。”
几个人一起低议了几句,一个道:“一比五万!”
四人中的另一个——我猜是四人中的D——道:“是的,一比五万,他们的生命极其短促,我已竭力使他们明白这一点,但是究竟多少人明白,我也说不上来,一比五万,他们的一生,在我们这里,不过是一天!”
领导人叹了一声:“幸好是那样,不然,他们那么罪恶,如果可以活得长,那不是更糟糕?”
四人中的那个A,用愤然的声音道,“可是事实上是一样的,那边的四十年,或者六十年是一代,一代比一代邪恶,我真不知道发展下去,会到什么地步!”
房间中又静了下来,四人中的那个B叹了一声,那是很长的一下叹息,缓缓地道:“他们只不过是看不开而已,他们所掌握的生命,在我们看来,如此脆弱而不值一提,但是对他们来说,却是他们全部的一切。在那么短的历程中,他们要忍受一切痛苦,想尽一切方法,运用一切邪恶,去挣扎,用他们的话说,奋斗,他们之中,肯放下一切,立刻渡过痛苦的海洋,到达幸福之岸的人,真是太少太少了!”
领导人道:“不论如何,你们每人至少都带了若干人回来,而他们的资格,都是毫无疑问的,这是一种极大的成功,不能算是失败!”
那个A笑道:“你是在安慰我们?”
领导人道:“决不是,这是事实!”他说到这里,略停了一停,才又道:“你们是不是还准备再去?”
那四个人看来象是在互望着,做着手势,C摇着头:“我曾告诫他们,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再来。而当我再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