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因为在事后,对于整个梦境的记忆,如此清楚,每一句听到的话。都可以举出来和白素印证,而丝毫无讹。所以,我才说,在“梦”中,我是一个十分清醒的旁现者。
我自己并不参与梦境中的活动。只是看着,听着,所以我称自己是一个旁观者。这情形,就象是你在看电机一样,你可以看到,听到一切,但是你无法触摸到你看到的一切,也无法和你看到的交谈。
直到我自己有了这样的梦之后才知道这种奇幻的、难以形容的感觉。也相信了柏莱称“古物”是某种形式的记录仪,再也恰当不过。记录仪器的许多种,录音机要通过人的听觉器官,使入听到记录下来的一切:录像机要通过人的视觉器官,使人看到记录下来的事情。
而这具记录仪,是要通过人脑脑部某种状态的活动,使人感到记录下来的一切,而当记录下来的一切重现之际,感到的人,犹如身在其境。
我已经用了足够多的文字来解释这种奇幻梦境的感受,但是我相信,我还表达不到十分之一。还是来说说人的梦境吧!
当我开始进入梦境之际,我就知道,我已经进入了这个奇幻的梦。我处身在一间光线十分柔和的房间之中,我相信这间房间,就是柏莱和辛尼一再提到过的那问,虽然我以后所听到的和看到的,和他们两人的梦境,大不相同。
房间中有不少人,不过这些人的形象,无法看得十分清楚。每一个人,都披青白色的长袍,有着很长的头发,由于头发的色泽比较深,和白袍,以及那一片梦幻也似的柔和白色相比较,极其特出,所以给我的印象,也来得特别深刻。
我看到门打开,有几个人走进来,立时有一个人道:“欢迎!欢迎,你们终于回来了!”
进来的,好象是四个人,房间中原来的人,都涌过去和这四个人握手,那四个人一声不出,坐了下来。
在这里,我要补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