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这个动作?”
辛尼眨着眼,好一会不出声,我熄了打火机,眼前变得一片黑暗,在黑暗中,我听得辛尼不住哺哺地道:“你不明白的,你不明白的!”
我怒火不可遏制地上升:“算我不明白好了,我不需要明白,警方也不需要明白,法官更不需要,他们会定你的罪。”
和上次我抓住辛尼而提到警方时一样,他又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这一次,他却挣不脱,而是被我推着他,一直向外走去。
尽管辛尼一直在用力挣扎,而且大声呼叫着,可是我一直推着他出了古庙到紧集着好几百人的空地上,一直没有人注意我们。
我一直推着、拉着、拖着辛尼向前走,花了将近上小时,才不过走出了一里多路,辛尼看业疲惫不堪,已经停止了挣扎,我也十分疲倦,可是仍紧抓着他。辛尼喘着气,哑声道:“如果我从头到尾,详细讲给你听,你会相信么?”
我道:“那么要看你说什么!”
辛尼低下了头,不出声。过了好一会,他才道:“事情的开始,是一个叫巴因的尼泊尔人,向我和柏莱兜售古物——”我本来并没有打算真的听辛尼“从头到尾”他说他的经过给我听,只是想将他弄回加德满都去,将他交给警方,然后我再集中力量去调查巴因和国王之间的关系,以及弄清楚那个神秘的七层地下建筑,究竟是什么来路。可是这时辛尼一开口就提到巴因。那真是极度意料之外的事情。
巴因、神秘的雕塑和七层地下建筑以及他和国王的关系;辛尼和柏莱;我一直将之当成完全没有关连的两件事。直到听了辛尼的那几句话,我才知道两件事之间有关系!
辛尼以一种十分无可奈何的目光望着我,我点头道:“你可以说下去1”
辛尼道:“那一天,下午,我和柏莱在一起,一个叫巴因的尼泊尔向我们兜售古物,柏莱忽然感到很有兴趣,甚至没有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