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看清了这五个人是什么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因为人人知道,大帅和袍哥的关系极好。可是却也人人奇怪,因为看来,这五个袍哥的首领,十分紧张,像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一样。
五个人之中,有性子急的,已经张大了口,想要喝问什么,可是大帅却泰山崩于前面色不变,皱了皱眉,沉声问:“怎么了?”那五个人也知道自己失态,各自后退了半步,一个看来相当老成的道:“大帅,早些日子,有一个姓白的下江汉子,大闹袍哥总堂,妄想当总堂主的事,大帅想来已听说过。”
大帅是听说过,而且也知道,双方还动了手,袍哥方面,很有些人受了伤,本来讲好了是比武,可是输得急了,难免意气用事,弄僵了,又欺负人家是单身一人,群起而攻。可是结果,那“姓白的下江汉子”还是全身而退,把袍哥弄了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正因为大帅知道这个经过,所以他缓缓摇了摇头:“事情过去了,别提了吧。”
他这是顾及袍哥的面子,那三个人自然知道,可是还是指着那铜盒子:“这正是那姓白的下江汉子的东西。”
袍哥在吃了亏之后,曾下了追缉令,扬言要那姓白的下江汉子在四川寸步难行,可是人家却照样大摇大摆,所以袍哥首领早已怒气冲天,这时,虽然只看到了一只铜盒,也如同和仇人狭路相逢一样,难以自制。
这时,小姑娘开了口,她童音清脆:“这是我姐姐托人带来给我的生日礼,不是什么姓白的下江汉子的东西。”当韩夫人讲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出现过好几次“姓白的下江汉子”这样的称呼了。
当这样的称呼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和白素就心中一动,互望了一眼,又紧握了一下手。
四川人很自负,四川省又居于长江的上游,所以把其他省籍的人,叫“下江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侮辱之意,但也当然不会有敬意。而那五个袍哥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