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经意地用这种方法,急于喝酒而已。
他喝了酒之后,我也有点事可以做,连忙起身,又替他的杯中加酒,他也不拒绝,只是向我望了一眼,声音竟是出奇的平静,而且,神情也恢复了正常,他先叹了一声,然后才道:“年纪轻,好奇心强,我不怪你。”
他说到这里,伸手在我的肩头上,重重拍了两下——我相信他并不是有意的,但却用了相当重的力道,拍得我身子也侧了一下。
他又道:“你将来一定会明白,有一些事,当事人是真的连想也不愿去想的,你也就不应该去问他,去问他这种事,还不如用一把刀子去戮他,刚才你已戮了我一刀,我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如果你还要再戮我第二刀,我也只好由得你。”
这一番话,他说得如此沉重,我张大了口,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白老大又道:“将来,你说不准也会有同样的情形,那时,你就会明白得多。”
他说到这里,向我望来,我在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种十分深切的悲哀,我没有说什么,连喝了三杯酒,当酒精混入血液,在全身引起一股暖流之时,我长叹一声,败下阵来。
白老大的态度,如此坚决,我出了小书房之后,对白素兄妹一谈,白奇伟也长叹一声,白素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因为这种结果,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也曾千方百计,去打探白老大在那三年中的经历,发现白老大当年,到了四川之后,和当地势力最大的帮会组织,闹得不是很融洽,而且,还动起了一些冲突,这可能是导致他远走苗疆的原因,而他在进入苗疆之后,就音讯全无,再为人知的时候,已经化身为阳光土司了。
而三年之后,他离开了苗疆,带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再回到文明社会,又恢复了原来的身份,这三年苗疆生涯,也就成了一个大谜团。
我和白素兄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