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虽然长了一点,但是你听了之后,一定不会后悔。”
我作了一个手势:“我必须弄清楚一点事。”
但丁直视着我。我指著录音带:“令祖母的话,只有一个人能听?”
但丁道:“是的,当你听过之后,我就会将录音带毁去,而我祖母也不会再对任何人说起她的经历。”
我笑了一下:“我想明白的就是这一点:这是不是说,如果我听了之后,我一定要成为你的伙伴?”
但丁呆了半晌:“是不是成为我的伙伴,这……自然在听了之后,由你来决定。”
我道:“如果我拒绝,你再找另外的伙伴时,又必然要讲给他听一遍,那岂不是多一个人知道了?”
但丁的神情,恼怒而坚决:“不,你是我选定的唯一伙伴,只有你!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整件事情就此算数,终我一生,不会再对任何人提起。”
他说得这么坚决,倒使我十分感动。但丁高傲,他只选中了我,我真的应该听一听他祖母讲的话。
反正,我已经听过青木归一所讲的有关山本五十六和“天国号”的事,何妨再听一听一个老妇人讲述她和土耳其鄂斯曼王朝的藏宝库的事!
转换了一下坐的姿态,全神贯注:“我正在等一个朋友,要是他来了,可能会中断一下,你不介意?”
但丁的神情很不愿意,我解释道:“我们早约好了,我不知道你会来。是不是我们改天再听令祖母的叙述?”
但丁摇头道:“不要紧,你的朋友一来,我们就停止。”
他取出了一苹小型录音机,放进了录音带,按下了放音掣,双手交叉着放在膝上,坐了下来。
录音机中,传出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讲的是并不很纯正,但是极其流利的法语。
才一开始之际,但丁望向我,扬了扬眉,询问我对于法语的了解能力,我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