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作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他又想了一会:“可以的,他要请柬,我就给他一张。”
我先是一呆,接着,伸手在自己的额角上拍了一下,我实在无法明白自己是和一些甚么人在打交道!
好在我已经决定不再理会这件事,所以我漠不关心地:“好,那是你的事。”
乔森望着我,想说甚么,但是我不等他开口,就道:“好了,这件事我已替你办妥了,别的事,我再也没有兴趣,包括参观那个珠览展览在内,明天一早,我就走了。”
乔森叹了一声:“为甚么?”
我也学足了他,淡然笑着:“不为甚么,甚么事也没有。”
乔森在听了我这样回答之后,陡然激动了起来,大声道:“没有事,我知道,你是怪我有事瞒着你。是的,我有事情没对你说,那又怎么了?每一个人都有点事不想对人说,难道不可以吗?”
他越说越是激动,像是火山突然爆发。我也料不到他忽然会变成这样子,只好瞪着眼,听他说下去。他一口气说到这里,才停了一停,然后又道:“那完全是我个人的事——甚么人都帮不了我,我的外形看来很痛苦,很失常?是的,我承认,我求求你,别试图帮我,因为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任何人都没法帮我。”
他最后那几句话,声嘶力竭叫出来。我可以肯定,那两个年轻人虽然被他赶进了房间去,但一定无法睡得着。
我等他讲完,看着他急促地喘着气,脸色由红而青,我才叹了一声:“谁都会有麻烦。你不想我帮助,我也决不会多加理会。可是我仍然要离去,而且建议你辞职,因为看来你的精神状态,不适宜担任重要工作。”
乔森走过去,喝了一大口酒:“没有甚么,我可以支持得住。”
我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话。
当时,我如果连这句话也不说,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