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她。”
我们总是随便说话,可是由于楼下锣鼓声喧天,也得提高声音。
我对白素提出来的事,也很担心,但也没有办法。白素忽然道:“好像有人按门铃……还在敲门……”
我也隐约听到有人在敲门,可是全被乐声盖了过去,我刚得大声叫红绫去开门看看,忽然“蓬”地一声,门上竟穿了一个洞,一只醋钵也似的大拳头,自洞中直插了进来,看来是这大拳头敲门太用力,把门敲穿了!
这一下,惊动了红绫,一跃而起,在那拳头刚缩回去时,就打开了门。
门一打开,她先是一呆,接着,后退了一步,打量着门外结实高大无比的一个青年人。
那青年人浓眉大眼,正望着自己的拳头,神情不知所措,一看到红绫,也是一呆。
两人就这样互相监视着,谁也不说话。
白素突然在我耳际低声问:“曹金福。”
我连连点头,那不是曹金福是谁。也只有他,才比我们的女儿还高一个头。
突然之间,我和白素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正的开怀大笑,一面笑,一面间接走下去。
为什么要笑,不必再明写了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