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小可。红绫一叠声道:“那能盛酒的蛇,是什么样子?”
我把铁大将军所说的讲了一遍,红绫听得十分神往,白老大笑着,捧住了她的头摇:“小侄子,地球上要学的东西多的是,外星人的那些,放在脑中就算,不必时时去想它们!”
红绫连声答应:“是!是!”
我向白素望去,因为白老大的意见,竟和我不谋而合,白素向我作了一个鬼脸。
三巡,白老大再也不提陈大小姐的事,像是没事人一样。
后来白素批评她父亲:“这种表面上装着若无其事,把自己扮成是拿得起抛得下的大文夫,其实内心痛苦,真不知所为何事。”
我感叹:“这是他们这一代人物的行为准则,令尊虽然非凡,可是却也难以突破时代的局限。”
白素苦笑:“爸是那样,妈也是那样!”
我笑道:“一个时代的人,有一个时代的情怀,或许他们认为,维持悲惨,更是缠绵,比大团圆更值得缅怀,叫人一想起来,就回肠荡气,可以借酒浇愁,可以赋诗高歌,可以感怀涕泣!”
白素默然半晌,忽然笑了起来:“这不是自虐狂吗?”
我轻拥着她:“差不多!”
当然,那只是我们在背后的议论,当着白老大,谁也不敢说什么——这一点,竟连红绫也很快就领悟到了,她就再也没提起过“妈妈的妈妈”,或是一想提及,立刻就住了口!
当晚喝酒直到午夜,四个人都没有醉意,只是兴致更高,白老大在仔细打量了红绫之后,感叹道:“这孩子,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奇人了!”
白素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一个女孩子,美如天仙——”
白老大闷哼一声:“天仙一定很美吗?我看咱们的孩子,比天仙更美!”
说红绫比天仙更美,这话,要反驳,倒也很不容易。白素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