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那可能是他几十年成功扒手的主要条件。
他先现出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容:“我一个人住,有两个很忠心的仆人,住所又在郊外的海边上,十分清静,我的生活也不受人打扰,几乎不和他人来往,这样的生活,两件事最主要,一件是看书——”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才又道:“所以我知道了你的许多经历,也知道尊夫人是白老大的女儿,白老大可还好?大家都老了。”
白素礼貌地回答着。
古九非道:“另一件事,我仍然坚持扒手技巧的训练,有一间密室,密室中有特制的、悬挂在半空的木头人,我每天至少要练习四、五个小时,以免手指硬了不灵活……说起来很可笑,或许是由于虚荣心,虽然我决定不再当扒手,但仍然要维持自己的本事。”
我发出了一下如同呻吟似的声音:“请别分析自己的心理,快说故事吧。”
古九非瞪大了眼:“不是应该用心理描写来表达故事的文学性吗?”
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文学性?只怕是催眠性吧。”
古九非也笑:“事情相当怪,长话短说不是不可以,总不免漏去了什么,还是详细点说的好,对了,我还养雀鸟,养了很多,养雀鸟十分有趣,联带雀笼、养雀的用具,也成了专门学问,相互之间观摩,交换意见,互相炫耀一下自己亲自得到的珍品,也就乐趣无穷。”
我和白素,都点头表示明白。
古九非的故事,也应该就从这里开始——要是他不养雀,他必然不会经常到这个地方来,要是他不来,就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
地方,是一幅大约四百平方公尺的树林,林木不是很密,稀疏有致,地上的碧绿的青草,树在栽种时,显然就曾经过精心的选择,全是些不但树形好看,而且都有人伸手可及处的横枝,以便悬挂鸟笼,而且,大多数树,都会结一些大小不同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