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为了表示他真的十分认真,所以他用严峻的眼神。
他一字一顿地道:“当然是你,或你领导的一些人。”
局长摊开了手,长叹一声:“鹰,当你有需要的时候,想到了我们,那简直令我们感动,最高领袖甚至准备接见你,那证明你是我们的好朋友,所以,你刚才的话,十分令人伤心!”
局长的话,圆滑如玻璃蛋,抓不到任何破绽,而且,他也适当地表示了它的委曲。可是罗开自然不会相信他这个职位,还需要匪夷所思的狡猾和欺诈,过人智慧的伪装和卑鄙,才能担任。
罗开向安歌人指了一指:“我不知你们用甚么方法,可是可以肯定你们曾用十分卑鄙的方法,对付过她。”
局长摊着手,摇着头,表示无话可说,罗开的手指百件到它的鼻子前,喝道:“把全部监视我们的录影带给我们看,尤茸台正她在浴室的那几分钟的情形。”
安歌人一听得罗开提出了这一点来,不禁发出“啊”地一下低呼声:要是可以看录影带,至少可以知道那失去知觉的短暂时间之中,自己曾有过甚么动作,发生过甚么事。
安歌人跨前一步,站在罗开的身边,等着局长的反应。局长只是征了一征,像是根本不知道罗开在说些甚么,按着,他又颤笑了几下:“如果我告诉你,这里根本没有偷听和偷窥设备,你信不信?”
罗开冷笑了三下,他没回答,当然是表示不信。
局长也有了怒意:“好,现代科技的偷听设备,几乎已等于无形,不易查觉,但是偷窥装置,甚至有录影装置的话,罗开先生,以你的能力而论,应该很容易发觉。我给你三天时间,提供一切需要的仪器,如果你找得出来,我对着全世界向你道歉。”
罗开料不到局长会这样说他知道,局长这样说,那就证明,这里真的没有偷窥的装置。
他又冷笑了一声:“很好,那使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