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穆秀珍跳了起来!
“别吵,深夜在街头大叫大嚷,当心人家当你是神经病!”
穆秀珍吐了吐舌头。“兰花姐,你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办法?”
“严格来说”,木兰花皱起了双眉,“我没有想到什么具体的办法,便是我却对一件事,有着相当的怀疑。”
“好,等你的怀疑证实之后,那只怕死光武器已在侵略国家中大量制造了!”
“秀珍,我问你一”木兰花突然停住了脚步,“你打入陈嘉利控制的那个特务组织做办事员,他们可有对你表示怀疑过?”
“从来也没有,他们一直以为我只知那是警方的外围组织。”
“噢,这样说来,那一晚,他们要胁高翔,要高翔为他们效劳,也决不是特意做给你看的了。”
“当然不是,兰花姐,你问这些来作什么?”
“秀珍,你所说的那段影片,可是清楚地表示贺天雄己死了么?”
“是田,陈嘉利用红外线摄影,所有的过程,全部十分清楚,我看到枪是在屋角的一个装置之中发射出来的,贺天雄应声便倒。”穆秀珍将影片中的情形,描写得有声有色。
“其间全无可疑之处?”
“没有。”
“奇怪,那一晚,我正在高翔的一个住所之中,高翔和一个女人在鬼混,忽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跳起身来便走了。”
“那个电话一定是贺天雄打给他的了。”穆秀珍插言道。
“我也是这样想。高翔走了之后,那女子打了一个电话,由于高翔装置了连接电话的录音机,所以,事后进屋,知道那个电话是打给贺天雄的!”
“嗯,那女人或者是贺天雄的部下。”
“当然她是贺天雄的部下,间题是在于她为什么要打电话给贺天雄!”
“打电话给贺天堆”,穆秀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