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之上,荒岛之侧,在午夜时分,本来是静到一点声音也没有的。但是,当高翔铡首一听之际,他却听到了一阵十分轻微,持续不断的声音,在舱的某一部份发了出来。
那声音听来像是表在行走,的搭,的搭,正因为声音十分低微,所以高翔一时之间,也不能确定那是从何而来的声音。
他举起手臂,将自己的手表放在耳际。
不是,不是他手表所发出的声音,他手表的声音是没有那么响。
他又取出了“死光表”,可是,“死光表”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游目四顾,船舱之中,也没有其他的表。
陡然之间,高翔只觉得毛发直竖!
他脑际闪过了四个大字:计时炸弹!那一定是计时炸弹机件在走动的声音,他连忙后退一步,死光武器的制造图样虽然要紧,但如果他被炸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的话,谁来享受那两万英镑呢?
他一个转身,便奔出了舱外,眺人了他驶来的小艇之中,解开了缆绳,发动了马达,小艇几乎是在水面上飞了出去的。
在高翔一走之后,那面目黝黑的中年人立即从地上一跃而起而向外张望了一下,立即来到桌旁。
他搬开舱架上所挂的一幅油画,油画后面有一扇铁门,那中年人开了铁门,门内是一具无线电话,中年人拿起听筒,道:“贺老大么?高翔走了,这饭桶走了。”
电话的话简中,传来贺天雄隐约可闻的声音,道:“他走了么?现在是什么时侯?”
那中年人呆了一呆,像是不明白贺天雄为什么会间这个问题的。
他道:“我没有表,因为我要戴那死光表的原故。”
贺天雄的声晋冰冷,“我可以告诉你,如今是凌晨零时五十九分。
“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饭桶,你才是饭桶,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