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当然就会多一份心理煎熬,能尽可能缩短此次行程,确然是一件好事。
我听了小郭的话,按照安伊姆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打了一个电话。
我原以为,要找安伊姆不会是一件难事,其一,这个电话号码是他留给我的,第二,原本就是他要找我而不是我要找他,第三,这件事是他们的那个独裁总统钦命的事。
但是,我想错了,要找他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边在接到电话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请问,你是谁,要找安伊姆上校有什么事?”
原来安伊姆是个上校,要找一个上校就已经如此麻烦,如果他是个少将的话,我该怎样做才能找到他?听了这样的话,我当然也怒会有好口气:“请你弄清楚,是他要找我,而不是我要找他,如果他并不想找我的话,我大可以将电话挂掉,这种国际长途是很贵的,我可没有民脂民膏供我任意挥霍。”
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原也有几分担心,如果对方一怒之下,将电话挂断了,我再去找谁联系?万幸的是她没有这样做,而是说了一声请稍等。
这一稍等就等了差不多一分四十秒。我每次给勒曼医院打电话是,稍等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三秒钟。可见在一个极权国家,时间或者效率对于他们来实在是不值得认真的事。
稍等了一分四十秒钟之后,如果我能够直接与安伊姆上校通话,那也还说得过去,但那边接电话的却是另一个小姐,这个小姐倒似乎懂一些礼节,她在电话中说:“请问先生,我该怎么称呼您?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我可没这份耐心听她-嗦,直接说:“我要找安伊姆。”
那位小姐的性子倒是极好,丝毫不动声色他说:“很对不起,安伊姆上校现在正忙,先生,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找安伊姆上校有什么事?或者,您可以直接与上校的秘书谈?”
我一听,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