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坏的是没有把困难的成分作正确的估计,在困难面前,也就比较容易败下阵来。
温宝裕那一夜的思索,完全照他个人的思想方法进行,根本没有人可以和他商量那八个苗人为了尊敬他,并不和他睡在一个山洞之中。
他抱着乐观的希望,希望他在寻找期间,那“另一个月亮”会忽然出现一次,那么就容易得多了,知道了它的所在,自然容易解决。
就算不出现,他也准备长期寻找究一竟要花多少时间,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决不能幸运到可在十来天的时间中,就有所发现!
他心中着急的只有一件事:他撤下了弥天大谎,骗他的父母,到澳洲找学校去,如果久久不归,一定会令得他父母拆穿谎言。
据他自己事后说:一想到这一点,他就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可是却又无法可想我当然不相信他真的会急成那样,他说得夸张些,是因为他知道他的父母曾找上门来,替我造成了很大的不便,好让我同情他!
温宝裕决定“长期抗战”,自然是他的不当,后来我曾狠很地责备他,他反倒撒赖:“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这一次,连白素也派他的不是:“你在知道了事情决非短时间叫以完成之后,应该先下山,设法把情形通知我们,然后再上山去做野人!”
温宝裕低头想了一会,才道:“是,我不对,我向每-个人道歉!”
这些,又全是后话----这个故事,在叙述的过程之中,有许多“后话”,大家一定已经注意到了,这自然是写故事的一种形式。
或者有人会说:有那么多“后话”,肯定了温宝裕任山上没有死没有伤,大人减少了惊险的成分,惊险自然会有的,但就算没有“后话”,对温宝裕在山上的情形,用悬疑的方式去写,又有谁曾相信温宝裕会死在苗疆呢?还不加不要道桦明知不会发生的悬疑,更来得趣味盎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