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的各自操作,金月亮能胜任吗……”
杜令道:“我已教会了她。”
白素在这时,又冷笑了一声,而这时,我和白素心里已完全一致,我的声音也相当严厉:“那又何必借我们的身体?乾脆由我们来操作不好吗----金月亮能学得会的操作程序,我们反而学不会?”
杜令还没有回答我的责问,自素已叹了一声,指看我:“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人家就是不要你学会,你怎么不懂?”
我“啊”地一声,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人家的来去,是一个大秘密,不能露的!这一切不知在甚么地方进行?”
白素道:“自然是一个秘密地方““我装模作样:“那我们岂不是要蒙着眼前去,免得我们知道了那个秘密所在。”
白素道:“事后把我们约有关记忆,一起摘除,效果也是一样。”
我哈哈大笑:“要是记忆摘除手术稍有差错,你和我变得不认识了,那便如何是好。”
白素甜甜地笑:“那敢情好,我们可以从头来过,再尝恋爱滋味。”
我和白素,一唱一和,对杜令竭尽冷嘲热讽之能事,这个外星伪君子居然也知道,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坐立不安,无法剖释。
白素性子十分柔和,绝少给别人那样的难堪,可是杜令实在太欺侮人了,他提出了要借我们的身子,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头等大事,可是事宝上,他完全可以不必那样做,只要他教我们如何做就可以了。
他不肯教我们怎么做,而要借我们的身子,由他和金月亮来“亲手”做,原因只有一个:他不信我们。
这还是不是混账之极。
我和白素的对话,把他调侃够了,两人就冷冷地望向他,看他如何说。
杜令低着头,好一会不出声,金月亮在一旁,一会儿紧捏看他的手,一会儿又褛吻他,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