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了一口气,一副高兴莫名的样子。
白素望了红绫一会,红绫却假装看不见。
蓝丝道:“看来,发光的东西,像是一件火服——那是神仙留下来的衣服?”
我点头:“应该是!”
蓝丝又沉默了片刻,才指着其中的一幅荧屏;“看,里流河,向北飞,就可以到它的上游。”
找到了那条河,溯河向前飞,到天色大明.已经看到了“双头山”,直升机在河边找到了平坦的地方,降落了下来,蓝丝第一个出了机舱。
猛哥跟着出来,长叹一声:“不远了,当年我从昆明回来,就是洞河向北走的!”
我、红绫和白素,跟在猛哥和蓝丝的后而.一起向前走,蓝丝不时望向河水,像是在想像她才出世,就被放在木板上,顺流而下的情景。
当然她不可能有任何记忆,就像红绫无法记忆起她会和外婆、神仙相处过的日子一样。
河水滔滔,不知流了多少百万年,任何人的生命与之相比,都微不足道,我感慨万千地把突然想到的这种想法讲了出来。
红绫在一旁听了,现出了很怪异的神情,我道:“怎么样?听不懂?”
我心想,这种话有很深的人生哲理,红绫才脱离女野人生涯,自然是听不懂的。她昔表示不懂,我可以趁机解说一番。
怎知红绫咧嘴一笑:“听懂了,只是却觉得好笑!”
她说到这里,真的纵声大笑了起来:“河是河,人是人,怎么可以拉在一起?人能像河那样,只是流着,什么也不用做么?”
我一时之间,不禁讲不出话来,同时,也发现许多所谓蕴藏了人生哲理的话,都可笑得很。或许,所谓人生哲理本身,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
步行并没有多久,约莫一小时,沿途风光绝佳,但大家都无心欣赏,河转了一个弯,便有一片满是野花的草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