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分之百的陈安安,就算是她的身体,切成一百万片,放大六千倍的电子显微镜下去检查、她仍然还是陈安安。
但是,她已根本不是陈安安了——这一点:绝不是实用科学可以证明的。而我确切相信:一个小女孩,绝不能运用她面部的肌肉使之现出如此一个阴险奸诈、令人一见就不寒而怵的伸情。
我不是没有见过奸诈凶险的人,相反地,见过许多,再大奸大恶的人我都见过,可是那个出现在小女孩脸上的神情,却给我极深刻的印象,不但难以忘记,而且使我不安。
那个神情,具有极大的震撼力.其可怕的程度,很难在其他人脸上找到比较。那属于地狱的、魔鬼的邪恶之极的力量,我实在难以用文字来作确切的说明——那能令我当时战怵,事后不安,其可怕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我曾把温宝裕找来,问他当时的情形。温宝裕一贯地嘻嘻哈哈,可是他看到我神色凝重,一副大祸将临的神态,他也不禁骇然:“有什么不对?”
我想着:“该如何开始问呢?”
想了一会,我才道:“在我来之前多久,那个鬼上了陈安安的身?”
温宝裕略想了一想:“两小时左右。”
我吸了一口气:“当时的情形——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之处?”
温宝裕且不回答,望了我片刻,才道:“别追究这件事了,好不好?这件事已经结束了,那小女孩回到了父母的身边,皆大欢喜了。”
我厉声道:“别自欺欺人了,你我都知道你送回去的不是陈安安。”
温宝裕强辩:“我从学校带走的,也不是陈安安。”我用力一挥手:“那时,你并不知道她是唐娜,现在你知道她是谁吗?”
温宝裕骇然;“是谁?你有了什么线索?”
我什么线索也没有,也不愿意把我心中的不安说出来,我道:“想想那两小时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