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企图解释:“外星人有几千几万种,至少在勒曼医院的那些,对你成功复制思想的成就,佩服之极。
杜良哼了一声:“当然,我是从里到外真正的地球人,哪像他们,鬼头鬼脑顶着地球人的身体冒充是人!”
我不在这一点上和他争论,问他:“你要做什么样的实验来证明你的假设?”
杜良神情严肃:“我把特定的复制思想,和遗传基因结合。”
他说来简单,不过我知道其中过程之复杂,他再向我解释,我也不会明白。
我道:“这些用来做验的遗传基因,属于一些受精卵?”
杜良点头:“是,勒曼医院和许多人有过接触,保留了一些受精卵,本来是用来研究复制人的,后来发现无性繁殖更适合复制,就冷冻起来,恰好给我用来做实验。”
我呼吸有些不畅顺,做了一个手势,请他说下去。
杜良道:“我给那些受精卵的复制思想很简单,是一些有关颜色、声音等等的暗示,绝对不会影响这些受精卵成长之后的生活。我的目的就是要证明,在这些受精卵变成成人之后,那种复制思想始终还存在,在某种暗示、刺激之下就会发作,从而证实我的设想。”
我忍无可忍,想要大叫,可是杜良厉声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等我讲完了再说!”
我忍住了气,杜良继续道:“我选择了他们绝不应该离开的环境,例如在婚礼中,在重要的会议中,在可以决定他命运的时刻,向他们发出暗示,要他们跟我走,结果完全成功!即使他们自己的思想意志都告诉他们不应该离开,可是只要启动了潜意识中的复制思想,就会立刻听我的指示,做出不可理解的行为。”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这证明我的假设完全成立——在很久以前地球人就被做了手脚,输入了复制思想,而干这种事的,就是你说不会伤害地球人的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