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哼了一声:“我和你并没有约定,有什么迟、早的问题。而且我也从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水荭小姐不敢做的!”
陶启泉深知水荭的来历,所以自己知道说不过去,就只好连连向我拱手。
白素总算摆脱了水荭的纠缠,可是水荭仍然双手握住了白素的手臂不放。
白素笑道:“陶先生请坐,白天卫斯理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我还以为他在你那里碰了钉子哩!”
陶启泉骇然:“谁敢给卫斯理碰钉子啊!”
我大声道:“喂,话说清楚些,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收回去。”
陶启泉高举双手,作投降状:“愿意,愿意!百分之百愿意!”
白素道:“两位一定是为教堂中的事情而来的了?”
陶启泉脸色立刻表得很凝重,点了点头:“由于新娘跟那男人走的时候,水荭在场,所以大亨很不原谅,事情就变得相当令人心烦。”
陶启泉这样说,当然是希望维持和大亨之间良好的关系。而大亨如果责怪水荭,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可能出现裂痕了。
我对于他们两人之问的关系完全没有兴趣,我只想弄清楚一件事。所以我问:“是不是早已预料婚礼会有意外发生,所以才请了水荭做伴娘,负责保护新娘?”
陶启泉和水荭听得我这样问,那怔了一怔,异口同声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
陶启果更反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道:“既然水荭没有保护新娘的责任,出了事,大亨有什么道理责怪她?”
陶启泉苦笑:“大亨这个人,做事情讲什么理由!不过当时水荭确然在场,她要是能有一些行动,事情或许就不一样,可是就在那时候,偏偏你——”
说来说去,又怪到我的头上来了,在教堂的时候,还只是水荭一个人说这种混蛋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