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也就不会知道她到哪里去了!”
金女士的这两句话,简直是古怪透顶,不知所云,当时我正在气头上,只是略怔了一怔,并没有停步,也没有细想,就走出了房间,还听到陶启泉和朱槿一起叫我,我一路冷笑,心想我若是再留下来让你们胡说八道,也未免大犯贱了。
我走出教堂,看到在教堂中参加婚礼的那些人,都在议论纷纷。出了教堂的大门,看到几辆警车呼啸而来,当前一辆停下,跳下车来的果然是张泰丰。
我侧了侧身,不让张泰丰看到我,大步走了开去。
大约半小时之后,我回到家里,还是越想越感到没有来由,无缘无故受了一场气,真是岂有此理!我在这样想,脸色自然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所以才一进门,白素看到了我,就吃一惊——白素处事极其镇定,要她吃惊很不容易。
而这时候我知道她为什么吃惊,她知道我去向陶启泉要求他出钱,白素一定以为我遭到了拒绝,所以才脸色那样难看,她心疼我难堪,所以才会不知道如何才好。
我挥了挥手:“不关陶启泉的事情,只是无缘无故受了一场闹气!”
白素放了心,笑了起来:“谁敢给卫斯理受气啊?”
想起在教堂中发生的事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吁了一口气:“真是说来话长,想像力再丰富的人,也无法会想到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
白素推过酒车来:“来,喝点酒,慢慢说来听。”
我喝了几口酒,才道:“事情很乱,我说的时候你别打岔,不然更说不明白了。”
白素点头答应,于是我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从陶启泉拉我去参加婚礼开始说,一直说到我离开的时候看到张泰丰为止,把我这一段经历,完完全全全对白素说了一遍。
白素非但没有打岔,连听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