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甚至于用化学分析法来分析,他的身体也没有少了什么,可是他的生命却已消失了!”
陈维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身子挺直了些,道:“请再说下去。”
原振侠继续说著,等到讲完,陈维如才苦笑道:“那么,玉音的灵魂到哪里去了呢?”
原振侠望向温谷和吕特生,两位灵学专家的神情都很苦涩,显然,这都不是他们可回答出来的问题。陈维如又道:“会不会在另一个空间?就在你们所说的另一个空间之中?”
吕特生沉吟看,没有回答,温谷上校道:“有可能,谁知道?什么可能都存在!”
他的话才一出口,就听得有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随著房门的推开而接了上来,道:”这算是什么?一个哲学教授的话?”
随著声音飘进来的,是长发飞扬的黄绢。她已经拆下了梳起来的发髻,可是那朵黄玫瑰,还插在她的鬓边。原振侠又一次感到有点窒息。
温谷上校只是向黄绢冷冷地望了一眼,道:“不,不是哲学教授的话,是一个竭力在探索灵魂的秘奥,可是,所知道还极少的灵学家的话!”
黄绢显然不准备接受任何和灵魂有关的理论,她挥了挥手,道:“温谷上校?吕教授?”然后,她又转向原振侠,蹙了蹙眉,道:“我好像没有说过,你可以带任何人来见陈先生!”
原振侠道:“他们两位不是任何人,是对整件事,能提得出解释来的人!”
黄绢有点肆无忌惮她笑起来,道:“灵魂学家?”
原振侠正经的道:“是!我们也要你出点力,请你看看这些东西!”
一面说著,一面原振侠已将化妆箱打开,递到了黄绢面前。
黄绢满不在意地顺手抓起了一叠化妆箱中的纸张来,可是她才看了一眼,就怔住了,她显然不愿意在各人面前,过度地表露她的震惊,所以她略低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