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一副贼头狗脑的样子来,博取他的同情,希望他原谅我。
我的表情十足,果然有用,康司叹了一声:“其实,我知道的也和你们差不多,不过,我曾和那个警员通过一个电话。你知道,在这种小山村中,所谓警员,是兼职的,在那种地方,警员也根本没有甚么事情可做!”
我道:“这我明白。”
康司续道:“那个警员叫亚里逊,他是一个牧羊人。他在电话中告诉我,有两个中国人,一男一女,我猜想就是你说他们在大公古堡失踪的那两个。”
我道:“除了他们,不会有旁人。”
康司道:“这两个人突然出现,只有一个少女见过他们,那少女叫费逊,据亚里逊说,费逊在事后,显得十分惊惶,因为那两个人,突然出现,而且又突然不见!如果不是这两个人留下了一些东西,那么,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费逊的话!”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白素忙道:“突然出现,突然不见是甚么意思?”
康司皱着眉:“我也不明白,我在电话中追问过,可是亚里逊却语焉不详,说不出甚么名堂来,我想非要问那个少女不可!”
我吸了一口气,想到了一个可能,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反正我们一定可以见到费逊,又何必太心急?
白素又问道:“难道那个警员,未曾提及他们留下的是甚么东西?”
康司道:“有,是一只据称相当精致的木头盒子,有锁,盒子内是甚么东西,因为他们曾吩咐过费逊不可打开,直到和你们取得联络为止,所以没有人打开过。”
白素神情苦涩,喃喃地道:“不知道彩虹又在玩甚么花样!”
我也苦笑道:“有这样的亲戚,真是大不幸!”
白素白了我一眼,没有再说甚么。我们一直催着驴子,但是不论怎样催,在山路上前进的驴子,速度总不可能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