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中十分乱,没有人注意她。
我紧握着白素的手,激动他说道:“你当然不会将张强推下楼去!”
白素望着我,神情像是在等待着我的发问。我陡然想了起来:“对,那副耳筒,那具仪器呢?为什么报上没有提起,连高田警官也完全不知道有这两样东西?”
白素道:“这是问题的重要关键,在我离开时,十分慌乱,静下来之后,立即想起,张强戴上耳筒,就举止失常,当然和那具仪器有关,我非将那具仪器找回来不可。”
我吸了一口气:“你不是又回到现场去了吧?”
白素笑了一下:“正是,我略为化装了一下,又回到了现场,冒充记者,看到宝田管事正对高田警官指手划脚,在讲述我推张强下楼的事,可是仪器和耳筒却不在,我以为警方收起来了,可是稍一打听,就知道警方也没有发现。”
我道:“在你离开之后,警方到达之前,被人取走了。”
白素道:“当然是这样,这个人是谁?”
我连想也没想:“尾杉三郎。”
白素“嗯”地一声:“当时我也这样想,所以我才去见尾杉的情妇,想知道尾杉究竟在哪里,不得要领之后,我想尾杉可能在精神病院,于是——”
我笑了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于是你大闹银座,装疯入院。”
白素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是的,我在把那个护士长注射了麻醉针之后,就进入了尾杉的房间——”
白素轻而易举地弄开了病房的锁,她注意到,门上的小监视窗,从里面被遮住,看不到里面情形,所以她十分小心,一拉开门,立时闪身进去,作了应付突袭的准备。
可是病房内却没有什么异动,她看到有一个人,背向着外,躺在床上。白素向前走去,故意弄出脚步声来,床上那个人一动也不动。白素一直来到床边,定了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