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却一点也不知道。
我知道白素自己会小心,不必叮嘱,先找开门来看了看,看到走廓里没有人,才闪身走了出去。在街上召了一辆计程车,告诉司机去殓房去。不巧,那位司机是个棋迷,一听我要去殓房,就猜中我是为了尾杉三郎去的,滔滔不绝和我谈起他的棋艺,令得我昏然欲睡。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殓房外的人还真不少,我一下车,就看到高田警官正指挥着几个警员在维持秩序,大声在嚷着:“各位,等出殡的时候,去瞻仰尾杉先生的遗容。各位请回去,请回去。”
他的声音已经有点发哑,在他身边,又有好几个记者围着,趁机在提出问题。高田虽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可是也不敢得罪新闻界,还是敷衍着他们。
我向他走去,挤过了人丛,在隔他还有几个人时,就叫:“高田先生。”
高田抬起头来,一看到我,陡然呆了一呆,忙向我招了招手,我来到了他的身边,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来,进去再说。”
我和他一起走了进去,有几个人想跟进来,被警员阻在外面,我和高田,一进了殓房,高田立时道:“尾杉死了。”
我道:“就是为看他的尸体而来的,这个人的花样极多,他真的死了?”
高田神憎凝重,点了点头:“虽然没有人知道他怎样死的,可是尊夫人的嫌疑,又多了一重。”
我一怔,要想一想才明白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竟然在怀疑尾杉三郎被白素杀死,难怪他看到我的时候,神情那么古怪,我一句“放你妈的春秋大屈”已经几乎要骂出口来了,后来转念一想,日本人根本不懂复杂的骂人话。一句“农协”已经可以令得两个日本人大打出手,高田听了不懂,我还得向他解释,不如不骂算了。
高田望着我,我改口道:“你少胡说八道。”
高田叹了一声:“尊夫人装疯,我也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