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回去,希望你听到。”
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安慰着她,因为白素从来也未曾如此慌乱过:“好了,一切全过去了。”
自素也吁了一口气:“不,尾杉还在,还有他的那个仪器,还有我的凶嫌,还有许多事。”
我“哼”地一声:“凭我们两个人的本事,那怕尾杉躲到天上去,也可以把他找出来。”
白素却仍然叹着:“找出他来这后——”
我知道白素的心意,是说就算我们找到尾杉,如果再发生如同在精神病院房中的情形,那只有使得事情更混乱。
所以,我想了一想:“尾杉未必见得有什么特别,我看一切全是那具仪器在作怪,只要我们把他和那具仪器隔离——”
白素一扬手:“对。”
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蹙住了眉,不再说下去了。
我道:“我们已经有了对付尾杉的方法,还有什么担心的?”
白素仍在想着,过了一会,她才道:“我不是担心,我是在想一些事……我感到所有……不可解释的事,都可以用一条线穿起来。”
白素的话,深得我心,我也已经有了这样的感觉,可是感觉却还十分模糊,我正在思索着,所以我对白素的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同时作了一个手势,表示我也想到了一些头绪,正在作进一步的思索。
白素没有再说什么,我们两人,各想各的,过了大约三五分钟,我和她陡然异口同声,叫了起来:“那个蛾类研究所。”
我和白素,都想到了安普蛾类研究所。
我抢着说:“安普蛾类研究所,看起来和所有的事全没关连,但是事实上,却正是问题的中心。”
白素立时道:“是,一切全从那里开始。”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让我先来归纳一下,你来作补充。”
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