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什么消息来。在离开之后,想和班登联络,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班登。
那时,齐白也不以为意,仍然过着他行踪飘忽的生活,不久之前,他还在泰国北部的清迈;还在那里,用一张有数字和英文字母的水印的信纸,寄了一封信给我,这是我在叙述这个故事之际,一开始就提到的,当时,我还以为他用那种特别的信纸写信给我,大有深意,后来自然知道并没有特别用意,只是恰好他用了这样一张信纸而已。
他在写了信给我之后不久,据他自己说,他是在一次参观一间佛寺之际,突然想起了那次寻宝事件来的——本来,他已然将之置诸脑后的了。
他在参观那座佛寺之际,一个向导指着一座相当高大的佛像,对他说:“这佛像,以前放在佛座上的一座,是纯金的,后来,在战争中,被人偷走了,所以才又塑了现在的这座放上去。”
齐白只是笑了笑,他知道,一般人对黄金的重量,不是很有认识,所以才有种种的讹传,这样的一座佛像,若是纯金,那会有好几千吨重,谁能搬得走?
可是,就在他的笑容还未曾消失之际,他心中陡地一动,想起了圆管寻宝事件来,刹那之间,不禁目定口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关键问题。
同时,他也想到,班登忽然对水底寻宝失去兴趣,一定有原因,而且这原因必然是对他这个合伙人有所欺瞒的一种行为。
齐白很不能容忍他人对他的欺骗,所以他决心要把班登找出来,他离开了泰国,追寻班登的下落,一直追查到了那次音乐会的主人身上,才知道班登曾到过他寻里,并且曾和我联络过。
他立时和我通电话,我接到他的电话时,正是这个故事第五章的结束部分,班登欺骗了我们,拐走了那个怪东西,白素和我正在倾力追寻他的来龙去脉之际,所以我在电话中一听到齐白提起了“班登”的名字,就对着电话吼叫:“你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