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登张大了口:“为什么?”
齐启摊着手:“一来是我的直觉,二来,这年巨宅,本来是清帝国的两江总督府的旧宅扩建的,只怕玩不出什么大花样来。你祖叔的资料上怎么说?”
班登忙拣出一些图片和文字来:“不是很详细,但是提到了花园和一根又粗又长的圆铁管,算起来,那铁管足有五十公尺高,直径大约是一公尺,秘密的入口处,是在那大圆管的底部。”
齐白一面看着资料,一面摇头。
然后,他又闭上眼睛一会,摇头更甚:“整座建筑物中,并没有这样的大圆管。如果有,可能是横放着的,不然,必然是整个建筑群中最特出的一点,决不会叫人视而不见。”
班登点头:“是,有这个可能,如果是横放的,那么,这个大铁圆管就可以在任何地方,例如西花园水池中的那艘石舫之下……”
齐白“嗯”地一声:“你也去实地视察过了?”
班登点头:“是,好几次。我在获得了这些资料之后,认为可信,放弃了医生的业务,专攻中国语言和太平平国的历史。”
齐白凝视了班登片刻:“真不容易。”
班登不无自豪:“我当医生,也不是寂寂无名的医生,曾在瑞士的勒曼医院服务,你或许未曾听过这医院的名字,但那里集中的,全是第一流的医生。”
齐白侧头想了一想:“勒曼医院,嗯,我听说过,我听我的一个朋友说起过,我这个朋友叫卫斯理,是一个……一个怪人。”
(这是他们互相在交谈的第一次提到我的名字。)
班登立时道:“是啊,我也听说过不少有关这位先生的事,嗯……我想我总要去见他一次的。”
齐白当时听了,不以为意,只是顺口回答:“那容易,我介绍你去见他,他一定见你的。”
(他们提到了我,就说了那么几句,没有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