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一个结论,老狐狸的想法,和我一样,那对我来说,已经够令人震惊的了,对老狐狸来说,他从想到了这个结论起,所受的心理打击之大,可想而知,难怪他时时有疲倦之极的神态显露。
因为,那说明了他的上司向他隐瞒了事实,欺骗他,不信任他,而又继续利用他。
在特工组织中,再也没有比不被信任更可怕的事了!一个不被上头信任的特工,地位再高,能力再强,尽管继续在执行任务,但也和行尸走向无疑,因为他是一个被上级出卖了的人。
我盯着老狐狸,心中对他有无比的同情,可是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安慰他,他苦涩地一笑,想来是在我的眼神中,看到了我对他由衷的同情,所以他喃喃地道:“谢谢你!谢谢你!”
我苦笑:“你是什么时候得到这个结论的?”
老狐狸沉声道:“最近,上头又要我在芬兰安排‘人在画中’的把戏之后,根据种种迹象——连你也可以得到那种结论,我自然更可以。我是一个被自己上级出卖了的特工人员,和巴图一样!”
老狐狸最后那一句话,今得我整个人直跳了起来,恰好车厢一个摇晃,今我站立不稳,又坐回在座位上,我张大了口:“巴图……谁出卖了他?”
老狐狸的声音十分平淡:“水银,或者比水银更高级,更有权的人。”
我胡乱比划着双手:“不……至于吧?西方的特工系统,不至于那么……”
我没有把下面的一连串形容词说出来,老狐狸已轰然大笑,然后,他笑声陡然停止,也把双手按在桌上,身于俯向前:“我们一直在留意巴图的行踪,发现,我们安排好了芬兰的‘失踪’,随时可以上演之际,巴图也在那时,到了芬兰,极可能是水银的安排。”
我早就知道特务工作很有些匪夷所思的过程,但是也决计想不到可以出格离谱到这种程度,我忙道:“巴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