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们。
这就是水银所说的,只要经过一定程序的安排,可以使人自愿到任何地方去!
一想到了这一点,我反倒平静了下来。因为的至少可以肯定,第一,虽然暂时我被他们骗了,但他们最后,仍然有求于我。我若是着急,正上了水银的当,我全然不放在心上,水银就奸计不得逞。
若说要我真正不关心良辰美景的安危,自然不可能,可是表面的至少要这样,水银总不能让她们两人真落在苏联的特务手中。
而且,是不是能在那幅油画上,找出偷听装置来,水银也必然会来找我商量,他乍一见我时,高兴成那样,不至于是装出来的。
现在,最主要的是:我应该采取行动?
想了一想,我根本什么也不必做,只等水银再来对我威逼利诱时,再设法应付他就可以了。但还是有一件事要做,我必须把良辰美景如今的情形,向白素说一声,不然,若真是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会怪我照顾不周。
接通了电话,我把经过的情形一说,白素立时就道:“你太大意了。”我闷哼一声:“对于自以为了不起的小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吃点苦头。”
白素叹了一声:“别意气用事了,她们一不小心,可难会闯大祸。”
我依然冷笑:“那也是她们求仁得仁,我相信在我一不留神时,她们和水银一定曾眉来眼去,把我当作了傻瓜,太过分了!”
白素也苦笑:“看来,她们比水银更起劲,不过,也不能否定她们为了巴图的处境而焦急——还有,我想那幅画中,决不会有偷听装置。如果真是俄国人的精心安排,他们才不会那么笨,露出破绽来。”
我用力在床上敲了一拳,以发泄心中的愤懑:“你看她们现在可能在哪里?”
白素道:“外交飞机飞向西方,那是掩人耳目,从芬兰边境,进入苏联,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