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他们从哪里来。”
这都是曾讨论过的了,若不是她们两人模样实在可爱,巴图决不会再和她们耗下去。这时,巴图没好气:“他们会从哪里来?难道挟空冒出来?”
良辰“啊”地一声:“我看过一些故事,有人,有马,不是平空冒出来,是画中走出来的。”
美景道:“对,这类故事多得很,一个书生买了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美女,那美女就会走下来,帮书生洗衣服煮饭。”
良辰又道:“也有人日日看到有一匹马,飞快地在路上跑来跑去,后来看到了一幅画,画中就是他天天见到的那匹马。”
她们自顾自讲着,没有留意到巴图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们还想巴图也同意她们的假定,可是当她们向巴图望去时,却吓了一大跳:“巴图叔叔,你……不舒服?”
巴图脸色难看,自然由于她们的话,在他听来,所受的震动,远在别人之上的缘故。因为他曾被摄进一幅画中,达三年之久。
良辰美景这时,信口开河,提出了这种匪夷所思的假设,对别人来说,或许一笑置之,但对他来说,却不能郑重考虑。
两人一叫,他又震动了一下,望向两人:“你们……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良辰美景一时之间,吃不准巴图是同意她们的看法,还是要责斥她们,是以支支吾吾:“只是随便想想……没有可能的可能,什么都要想想。”
巴图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他们……那些失踪者,真是从一幅画中走出来的,那么,这幅画……会是什么样的画?”
良辰美景一听,巴图竟然大有同意她们的假设之意,不禁喜得手舞足蹈:“当然是一幅好画,画要在不好,画中的人,怎会成精?”
她们由于从小在一个封完备环境中长大,所以说起话来,用的词汇,也不免有“古意”,像“成精”这种说法,别